庭院景物描写
自己修一个小小的花园,种竹养鱼,栽花莳药,
一天到晚的只在自己的花园里头吟风啸月,饮酒赋诗。
虽然地方不大,却也房廊曲折,花木萧疏,
榆柳两行,梨桃百树,布置得狠有些儿丘壑。
他住在一所阴沉的旧房子里,从房间的窗口,
他看得见那个已经废弃的酒厂或者那条成为都柏林城基的浅河的上游地带。
他的房间没有铺地毯,高高的四壁也没有挂图片。
房间里每一件家具都是他亲自购置的:
一个黑色的铁床架、一个铁制的脸盆架、四只藤椅、
一只衣架、一只煤斗、一个火炉围栏和炉子的生火用具,还有一张方桌,
方桌上放一只两人用的写字台。
装在壁橱里的书架是用白木的隔板搭起来的。
床上铺着白色的被褥,一块黑色和绯红色的小地毯盖着床脚。
脸盆架上方挂着一面有柄的小镜子,
一盏盖着白色灯罩的灯是白天放在壁炉上的唯一装饰品。
白木书架上的图书是按照图书体积的大小从下而上排列的。
女子外貌描写
只见这个少妇风目凝波,蛾眉锁翠,衣裳缟素,举止端详,
很像个大家命妇的风范,却是眼中含着一泡珠泪,
面上又显著一派怒容,低着了头直走出来。
从她的脸看起来,她过去一定很漂亮,现在还很聪明。
她的脸是椭圆形的,面部轮廓非常分明。
她那深蓝色的眼睛极其稳定沉着。
她看东西的时候,眼睛里起初露出一种对抗的情调,可是接着瞳孔突然在虹膜里消失,
使对抗的情绪有点混乱,从而在一刹那间显示出一种非常敏感的性格。
她的瞳孔很快地重新出现,这种披露了一半的本性又一次受到谨慎庄重的姿态所控制,
在这个时候,她那件用阿斯特拉罕羔皮制成的短上衣,
紧紧盖住相当丰满的胸部,再一次更明确地露出对抗的情调。
小姐大约五六岁的模样,斜视很严重,瘦长脸,下巴异常尖细。
她性格极为乖僻,是个很不讨喜的孩子。
她生得仪容不俗,眉目清明,虽无十分姿色,却有动人之处。
黄夫人生了一子一女,都生得目秀眉清,唇红齿白,真是两株玉树,一对璧人。
她长到十七岁上,更长得如花如玉,倾国倾城,
冰雪为肌,琼瑶作骨;更兼性情和顺,资质聪明。
只见她体态依然,丰姿如昔,只身上穿着一身玄色衣服,
曳着一条玄色长裙,淡扫蛾眉,薄施脂粉,铅华不饰,芳泽无加;
头上只带着一支珍珠押发,一个珠骑心簪,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些儿珠翠,
低眉敛袖的立在那里,不笑不言,竟没有一些儿荡逸轻扬,全是一派的大家丰范。
男人外貌描写
猛抬头见窗内有人,敝巾旧服,
虽是贫窘,然生得腰圆背厚,面阔口方;
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他却生得白面长身,
一表非俗,更兼天资卓越,学问渊深。
生得貌赛潘安,才过班马,浑身潇洒,满腹文章,不止歌赋诗词,还晓丹青妙技。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像都柏林街道那样黝黑。
他的脑袋又长又大,留着一头干枯的黑发;
黄褐色的小胡子盖不住那张缺乏友好表情的嘴巴。
他的颧骨也使他的脸看起来很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