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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之人物肖像描写

金牌之人物肖像描写

摘  抄

人物肖像

描写下篇

段落摘抄之

仔细观察身边的人,用你的笔,细细描绘他们的肖像图吧!

工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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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一声大吼地球三抖的铁人么?你看他,面对满屋子的仰慕目光,那么自如,就像蹲在井架旁闲唠家常。他,戴一顶折断了帽檐的鸭舌帽,敞着衣领,棉工衣的袖口、膝盖都已磨破,随处可见汗水、油渍、铁锈的痕迹。而最引人注意的,是在这个中年人的额头眼角,过早出现的密密的深深皱纹!这皱纹、这衣着、这神态,使人觉得,这是块突兀峰顶的坚硬岩石。酷日狂风,为它刻下了条条深纹;雨雪霜露,给它留下了片片苍苔。它,扎根大地,连结群山,屹立于历史风雷中!

在我身后的,正是绰号“矿山一头虎”的掘进队长高大虎。九年前离开高中校门的学生,练就一身井下本领,身板壮得像钢铸铁浇的一样。眼前,他穿着一身蓝帆布的新工作服,隆起的肌肉,从衣服里突了出来,他笑眯眯地望着我,浓密眉毛下的一双大眼睛里,跳跃着兴奋而喜悦的火花。三月的阳春,把一缕朝霞抹在他紫红的脸膛上,他的脸晕红得就像一穗晚秋时节熟透了的高粱。

外,在朦胧的灯影里,一顶方格头巾闪了一下,可是,很快就不见了。过了一会儿,又有一顶枣红色头巾闪了进来,一眨眼,也无影无踪了。

这是谁?有什么事?我站起身来,想去“挡驾”,还没走到门口,就有四位石油大嫂,排成纵队,昂头挺胸地走进来了。

第一位,三十出头,顶着一块方格头巾,穿一件紫酱色灯芯绒棉袄,圆脸庞,圆眼睛,连嘴巴也是圆的,有点儿像动画片上看到过的粗心大意的胖大嫂。

第二位,二十五六,披枣红色羊毛长围巾,穿白地蓝花小袄,个儿长得苗条,浅黑色的脸,微笑时,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第三位,四十大儿,戴一顶灰色拉毛风雪帽,穿一件男人的四十八道杠棉工作服,眉目清秀,身材瘦小,简直像一个未成年的少女。
第四位,五十开外,戴剪羊绒护耳帽,穿深灰色大襟棉袄,皮肤黑红而粗糙,高颧骨,厚嘴唇,是个终年勤劳的农村妇女。

这四位大嫂的光临,自然把铁人的谈话打断了。孙大姐笑盈盈地站起来,热情地招呼她们坐下,铁人也嘿嘿地微笑着,忙着给她们沏茶。

一看,发命令的正是队长。他头戴安全帽,脚穿长筒胶靴,身上斜背着一只长长的手电筒,两手插腰,英姿勃勃地站在那里。仿佛他当站在前沿阵地上,发出向敌人进攻的命令,那样坚决果敢。一切行动都按照他的命令进行着。这一切都使人感到,这里是真正的战场。炮手点炮以后,导火索冒着火星,在这紧张的情况下,他却让炮手跑进安全避炮处以后,自己才从容地离开。这形象,这行动,使我忽然感到,他就是一盏灯!在黑暗的隧道里闪闪发光。

农  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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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三十岁左右,中等个子,穿着一条蓝布便裤,腰间扎着一条很宽的牛皮带,上身光着,发达的肌肉,在肩膊和两臂棱棱地突起,肩头上被粗麻绳勒了几道红印子,更增加了他那强悍的气魄,没留头发,发茬又粗又黑;圆脸盘上,宽宽的浓眉下边,闪动着一对精明、深沉的眼睛;特别在他说话的时候,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很引人注目。整个看去,他是个健壮、英俊的庄稼人。

切都收拾好了。蛉嫂抹抹头发,拍拍衣衫,最后照一次镜子。镜子里面出现了一个梨子形的脸蛋,那浅浅的皱纹,淡淡的眉毛,透着当年的风韵。她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她拿起锁正要锁门的时候,一双眼睛又不禁打量起自己来。深蓝色经济呢的上衣,腰身裁得很合适;青哗叽裤子,不长不短,红格袜子配上圆口鞋,使人年轻了几岁。全身上下,一色崭新。蛉嫂满意地笑了笑,这才锁上门,撑起青布洋伞,顺着江堤走去。
 

还正在踌躇嘿!这时门口忽然进来了一个人——浓眉似剑,方头大脸,连鬓的络腮胡,眼睛大得出奇,像两堆深山里燃烧的野火。古铜色的脸红光放亮。上身虽穿件半新不旧的中山服,肩上却搭着条很不相称的蓝布帕,裤管卷着,一双厚底的爬山鞋,粘满了黄尘。他一进门,就发出一阵铜锣似的笑声,问道:“怎么?我的‘小当家’,在接待客人啦?”
我一听那洪钟似的声音,就明白了,原来来的就是那位赶车的大汉子。这时借着灯光,看的清楚,原来他竟是这样一位豹子头林冲式的人物。

“躺了那么长久,连骨骱都生了锈么?”——老通宝不服气地想着,努力还想装出还是少壮的气概来。然而当他在洗脸盆的水中照见了自己的面相时,却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了。那脸盆里的面影难道就是他么?那是高撑着两根颧骨,一个瘦削的鼻头,两只大廓落落的眼睛,而又满头乱发,一部灰黄的络络腮胡子,喉结就像小拳头似的突出来;——这简直七分像鬼呢!老通宝细看着,看着,再也忍不住那眼眶里的泪水往脸盆里直滴。
 

是,透过一切轰鸣,你仔细一听,你会听到一种最优美的声音,那是一片雪白的羊群后面,一个头扎羊肚毛巾,身披半截老羊皮,有着红丹丹的面孔,亮晶晶眼睛的陕北青年的声音,他把鞭子甩得噼啪一响,放开喉咙高唱:“鸡娃子叫来狗娃子咬,当年红军的哥哥回来了”······这是令人心醉的歌声,它给我们无比清新的快感。
 

金端坐马上,他头戴一顶毛茸茸的狍头猎帽,两只兽耳直挺挺地竖着,兽耳下边,镶着一对黑宝石眼睛,映着雪后骄阳闪着光芒。因为刚吃过饭,敦厚的圆脸上,浮着朝霞般的红晕。两扇猞猁皮耳扇子抖在宽腮两旁。身穿雪白的狍皮德力(大衣),腰系一条红色武装带,背后斜插猎枪,腰下直挎猎刀,被那黑靴、金镫一衬,显得十分威武、矫健。

学生

时,门悄悄地推开。一个苗条的女生轻步走了进来。孙逸民抬起头来,只见进来的这个女学生穿一身布衣裤。袖口补着一圈新布边,长裤的膝盖处已经发白。她是朴素的,甚至显得有些寒伧。孙逸民望着档案上陆文婷三个字,又抬头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她一眼,这个女大学生看起来真像一个小姑娘。她小巧的身子,瓜子型的脸儿,一头乌黑透亮的好头发,短短地剪齐在耳垂下。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安静得像一滴水。

红恰好面对窗户坐着,午后的春阳射到她的圆脸庞上,使她的两颊更加红润,她拿笔的手托着腮,张大的眼眶里,晶亮的眸子缓慢地游动着,丰满的下巴微微上翘——这是每当她要想出一个更巧妙的方法来解决一道数学题时,为数学老师所熟悉、所喜爱的神态。可是此刻她并不是在解数学题,而是在琢磨怎么写出明天一早同大家见面的“号角诗”。

一天,上课铃声刚刚响过,陈老师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女孩子。男同学们一看,就从心眼里讨厌她,因为她的打扮比班里最爱美的女孩子还美。

雪白的短袖衫,胸前缀着一朵金色的小花。刚到膝盖的花裙子,又鲜又艳,再一看,图案乱七八糟的,谁也没见过这么花的裙子。穿着长袜套,小皮凉鞋。两条辫子垂下来,辫梢又弯回去,用绸带结成个大花蝴蝶。瓜子形的脸,长得挺白净,弯弯的一双眉毛下,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最刺男孩子眼的,是前额上还有打着卷的头发帘。

她走进教室,一点不胆怯,抿嘴笑着,脸蛋上现出两个酒窝窝。她看看这个,瞅瞅那个,随着她头的摆动,大花蝴蝶像要飞起来似的。
 

是一个机灵、淘气的同学。他胖乎乎的脸蛋上,长着一对调皮的大眼睛,眼珠子忽闪忽闪的,好像两颗水灵发亮的黑宝石。只要他一眨巴眼,准出鬼点子。确实在他黝黑的脸上不论是鼓鼓的脸腮,还是薄薄的嘴唇,或者微翘的小鼻尖,都使你感到滑稽逗人。他喜欢穿一件粉色的运动衣,头上的军帽从不见戴正过一回。

知识分子

仍旧是矮小的身材,黑色的长袍。浓浓的眉毛,厚厚而上唇须,深邃的眼光和慈祥的微笑,右手两根手指夹着一支香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向空中喷着烟雾。

授开始解皮带。这时,从椭圆形小镜中正好映出他清癯的面孔:白晰而细腻的皮肤,两道浓密的、白花花的剑眉,高高隆起的长鼻梁,经常紧闭着的薄嘴唇上蓄着修剪得很得体的、雪白的小胡须,宽阔而突出的额头上有几道浅细的皱纹,两鬓铺着如霜的短发。如果说苏冠兰教授的面貌与半年前出国时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白晰而细腻的皮肤经常显得很红润。这并不是“返老还童”,而是高血压的症状。
 

门打开,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的头发显然不白,但只剩下稀疏的几根。宽阔的前额,泛着光亮,半眯起的眼睛,显示出追根究底的神情,有些驼背,略微迟缓的动作,使人感到一个老知识分子的雍雅风度。

站在黑板前面是那样坦荡从容!在怪叫和狂笑中,她没有怒气,也没有胆怯,脚跟稳稳地站在讲台上,纹丝不动,匀称的身姿,隆起的胸脯,乌黑的短发,红润的脸膛,好像都在无声地说着话,一对明亮而美丽的大眼睛,安详地扫视着全班同学。

老师实在太平凡了。他今年三十六岁,中等身材,稍微有点发胖。他的衣裤都明显地旧了,但非常整洁,每一个纽扣都扣得规规矩矩,连制服外套的风纪扣,也一丝不苟地扣着。

他脸庞长圆,额上有三条挺深的抬头纹,眼睛不算大,但能闪闪放光地看人,微慌的学生最怕他这目光,不过,更让学生们敬畏的是张老师的那张嘴,人们都说薄嘴唇的人能说会道,张老师却是一对厚嘴唇,冬春常被风吹得爆出干皮儿;从这对厚嘴唇里进出的话语,总是那么热情、生动、流利,像一架永不生锈的播种机,不断在学生们的心田里播下革命思想和知识的种子,又像一把大条帚,不停息地把学生心田里的灰尘无情地扫去……
 

高高的个子,一头黝黑的长长的卷发,盖在宽广的前额,闪耀着一双聪明的发光的眼睛,微笑地灵活地环视着四周。穿的是西装,引人注意的,是领口系着一个很大的黑色的领结,我想这大概是位美术家吧!因为在什么外国画报上看到过这种打扮的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