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我妈妈在学校洗手间摔了一跤,左半边身子起了许多乌青,左手食指被划破了。
刚一进家门,因为妈妈手不能动,所以我来帮妈妈脱鞋子,一开始我抓住鞋尖,用力拽了拽,但鞋子纹丝不动,仍然穿在妈妈脚上。妈妈笑着说:“抓住鞋子后跟。”我抓住后跟,用了很大的劲二,终于勉勉强强地将鞋子拽下来了。我挠了挠头,没想到脱个鞋子这么麻烦!
当天晚上,妈妈叫我帮她换药、消毒、贴创可贴。我犯难了:这怎么做呀?看着妈妈那缠满纱布的手,我硬着头皮看了起来。我小心翼翼地将胶带撕下,生怕弄疼了妈妈,然后将纱布一圈一圈地解开,在解最后几圈,妈妈手上的淤血将纱布结住了一块,我开始没在意,但又解了两圈,妈妈发出几声轻轻地呻吟。眉头也皱了起来,我看妈妈这么痛,变更小心了,将纱布一点一点慢慢解开。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把纱布解开了。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手上满是汗水!
妈妈的伤口上粘着创口贴,那些淤血几乎将那个创可贴与伤口粘合了,我轻轻地撕着,但妈妈仍在轻轻地叫唤着。我说:“妈妈你自己撕吧,我撕不好,你会疼的。”妈妈一点一点地将创可贴撕开,我看见了妈妈的伤口,一层皮下有一块又红又紫,紫中透青的淤血块,我真想闭上自己的眼睛。
我将药水瓶打开,用棉签蘸了药水,轻轻地涂在伤口上,伤口上立刻泛起了白白的泡沫,我很奇怪:“咦?前面在瓶子里的时候可没冒气泡呀!”“是因为伤口化脓了。”妈妈说。最后,我将新的创口贴贴在伤口上,正好将伤口盖住,我轻轻地问:“这样可以吗?”妈妈笑着说:“嗯,贴得很好,比卫生室王老师贴的还好呢!”我虽然听到了妈妈的表扬,但眼前一浮现出那可怖的伤口,心里酸酸的。
在这两天里,我替妈妈烧饭、炒菜、洗碗、擦地板,妈妈说,她从星期五开始,过了三天妇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