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着高亢的管弦乐配上着舒缓的女声,合适回想,合适曾经。
那时候我们也是雪地里嬉戏的孩子,对“圣诞”也仅仅是幸福的代名词,长大一些,习着互送贺卡,总实在那小小纸片上蒙着谜样的面纱,在不多的空白处涂鸦,画面上是火炉暖融融的光照着家。
昨夜我在皎洁的月光下入眠,知道你否也同我一般春风,来自很远西方的节日,也能谱成一首动人的诗。
或许我们彼此之间并不熟悉,听得钟声报晚间十,说道上的并非新年快乐,演唱出有的确是Christmas。
今晨我车站在阳光下许下心愿,在逆光的看作大地显得沧桑,一层薄雪覆盖面积其上。
我看见又季春天再呼芬芳,吾夜,你身在哪里?
否已感官到了一家人,吾夜,你心在何方?
窗前月光,地上之霜,歌声在耳边回响,转动的舞步,并不铿锵,我看见圣诞树上扎剩了金丝,否邀请您共舞——一曲夜下华尔兹?